厘子(和过度跟风融梗不共戴天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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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van Evan(虐胃 陆沉 ft 奇怪xp)

⭐一点奇怪癖好。。

⭐虐胃慎入!慎入!如有不适请立即左上角↖️




月朗星稀中,我第一看到陆沉露出那样的表情,他几乎冷漠却又颤抖的问我,“如果今天的我才是真实的我,你还会靠近我吗?”




但显而易见的是,那并不是真正的他。

无恶不赦的罪恶者从来不会思考何为真实,深陷泥潭中的无辜者才会恐惧亲近之人的离开。




他连表面的冷漠和虚伪,都带着无比沉重的真诚。我看向他猩红又闪着光芒的双眸,心中微微瑟缩,怎能说出“不会”这个词呢。




他用温厚的手拉进我,那一点因为紧张而沾染的薄汗冰凉,好像生怕被拒绝的冰霜,就这样在清醒与混沌中被拽入他的空间。




此时的我根本无法思索,这到底是陆沉的幻境还是现实,我没有想要寻找破绽的缘由,现在陆沉就在我的面前。



他的目光里从来都是温柔似水,即便是最xue腥的红,也带着曼陀罗的优雅,仿佛能从这最深处中照映出我的渴望。



“兔子小姐的勇气令我敬佩,我本以为你会被宴会吓到。”他走向玻璃橱窗,拿出两盏高脚玻璃杯,倒入和他瞳孔一般红色的酒酿。




我摇摇头,“我知道你在,所以没什么好害怕的。”接过杯子,我也轻抿起来,焦躁的心情让我不得不喝点什么,即使我以前并不喜欢酒或咖啡。



他端着酒杯陷入沉默,良久后才轻启薄唇,“我在么?兔子小姐,有很长时间我感觉不到我的存在,我可以是一个目的,又可以是一个理由,在这里,我感受不到悲伤快乐与痛苦,我真的存在么?”




我皱皱眉头,有些生气,踩着高跟鞋“踏踏”的一步一沉向他走去,用食指轻轻推着杯底,让那些酒ye更快的划过他的食道。



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紧接着就是握着我的手腕,纵容我的动作。



当那最后一滴红色也消失后,我轻轻解开了他衬衫的领口,“也许,当精神足够麻木的时候,身体会提醒大脑的存在。陆沉,你愿意让我触碰你吗?”




摘掉眼镜的他反而眼神聚焦的更清楚,他微微半眯,似笑非笑的拉过我,让我靠的更近,用行动默许我的行为。




那一块块匀称的肌肉与骨骼,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都暗淡失色,我像在演奏一般的触碰到他的腹部。




那里被腹肌保护的很好,但我知道,越是有“盔甲”保护着的东西,就越是脆弱,我用食指和中指寻到浅壑,点按着往里推挤。




陆沉原本就苍白的面庞更添了几分苦涩,他咬着牙不叫,却更让我手下使了力气,越是不躲开就越引得人变本加厉。




“呃。。。。疼。。。。”温润而又低沉的呼痛声在我耳畔响起,那柔软的胃袋轻轻收缩,看来精神并不能完全控制肉ti,他的胃格外诚实的向我表达痛苦。




他的肚子已经被我按的有些发红,陆沉的喘息声也渐渐深重起来,刚想抽回手,他却睁开朦胧的双眼,示意我不要走。




“我只是去拿些东西,不走。”我取来一些冷藏的冰和珠链,在陆沉的注视下轻轻叩入他脐中,原本线段似的地方,被撑的滚圆,可又是那么漂亮。




他有些难受,忍不住用沙哑的嗓音对我说“抱抱我。。。。这里好冷。。。。。”



我承认那一瞬间是勾起了我的一丝不忍,但想起之前的种种,又让我狠心下来,环搂着他的腰给他一点依靠。



“唔。。。。好疼。。。。我的小兔子当时心中也是这样的感觉吗?”明明是疑问句,尾音却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。



我忍住想流泪的冲动,向他点点头,“只比这更痛。”说着便用手加深的捣了一下。



化开的水像泪一样流下,顺着系紧的皮带和板正的西裤,晕开在矜贵的面料和我的裙摆上,填了几道暗纹。



“呕。。。”他疼的侧过身,轻轻干呕了一声,又害怕吐在我身上,身子尽可能的移开一点。



他的腹部已被我折磨的紫红不堪,而我们才因为这样剧烈的疼痛感受到彼此。



陆沉有些站不住,虽然他不说,但我能感觉得到,他在往桌子边那边微微移动,想要将身体的一部分支撑力转移。




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能难受了些,他的腰需要同时架住此刻冰冷躁动的腹脏和我,而我看着那些已经融化的东西并不尽兴。



他唇色已经开始发淡,额头鬓角处也有点点汗珠,在看到我有点担心的面孔时,依旧控制着疼痛,说着“如果这样能让你好过一些,那么也不失是一种方法。。”



“可我不想你这样!”我几乎喊了出来,有什么微咸的yeti滑落,陆沉用他冰凉的手替我擦去,笑的苦涩,“这样就可以了,兔子小姐。”



“我愿意为你展现全部的我,只要你肯原谅我,怜悯我。。。”他埋在我肩窝,轻轻吻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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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是我的错,对着daddy根本S不起来,他才是顶级dom。。。🚬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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